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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TOA同人】你所(不)在的世界

ルーク X アッシュ


【注意事項】

此為捏造ED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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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風溫柔地拂過如點點繁星盛開的セレ二ア,白色的花朵因染上夕陽的餘暉而間透著淡紅色的豔麗。

叢林裡不時聽見的鳥聲與溪水聲,寧靜合諧的宛如小步舞曲般地輕靈協奏。

多麼輕柔暢快的感覺,所謂的天堂也不過如此吧?ルーク的嘴角浮現一抹安穩的笑容,開始回憶起腦中殘留的最後一個畫面。

自己解放了ローレライ,然後抱著因崩塌而掉落的アッシュ。

結果到頭來還是沒能把從アッシュ那奪來的東西還給他,身分、地位、家族、重要的朋友,以及─名字。本來這些都是屬於名為『ルーク』的他的幸福,卻在一夕之間被複製品的自己取代了。

而不知實情的自己,居然又傲慢無知的在無意間奪走了無數人的生命。無法彌補的過錯,只好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餘留下來的人們的未來,於是自己來到レム之塔,打算與眾多的複製品一起消失並解救這個世界。

本來是這樣想的,但真的面臨的那一刻,心中卻充滿恐懼與不安。「我不想死」這樣的念頭不斷充斥在腦海中,不停顫抖的雙手,卻因溫暖又熟悉的體溫而得以安撫。

アッシュ衝進來的那一瞬間,原本的恐懼全部被驚訝的情緒所取代。一方面擔心アッシュ會不會消失,一方面卻又為アッシュ握著自己的手而感到開心,這種矛盾的心情,直到自己跟アッシュ都安然無事的甦醒後才恍然大悟。

自己的確很怕死、也不想死,但是當自己最重視的人面臨生死關頭時,也顧不得自己的死活,只希冀對方能夠平安幸福。

這種心情,是アッシュ讓自己知道的。

也因為這樣,所以當深知解放ローレライ後,自己會消失於世界中時,也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,因為自己拯救了アッシュ所深愛的美麗世界,而アッシュ若能開心,便是自己最大的快樂。

只是不免遺憾的,當初想要拯救這個世界,除了想要彌補自己的罪過,想要保護身邊重要的人們,更這要的是,想要還給アッシュ他原有的幸福,沒有想到アッシュ最終還是為了他所深愛的世界,而死於亂劍的抵擋中。

所以當抱著逐漸冰冷、血跡斑斑的アッシュ時,心裡浮現無法言喻的悲傷與難過,如果可以的話,能否讓アッシュ繼續活下去,活在這個他所眷戀的世界?

抱著這樣的心情,因此當解放了ローレライ、ローレライ說願意實現自己一個願望,當作解放他的對等契約時,自己毫不猶豫地說「我希望アッシュ能繼續活著」。

那頭像火焰般艷麗的紅色秀髮,怎麼看都比自己偏淡的紅色頭髮來得像凜然高潔的聖火,柔順又富韌性,帶有生命的溫度。好喜歡、好喜歡觸摸アッシュ的長髮。

還有那纖長如蝶般的睫毛,秀氣中不失英氣的俊俏臉龐,怎麼看都與幼稚不成熟的自己完全不一樣,難怪アッシュ每次看到自己都要罵屑,明明是他的複製品卻一點王族的氣質與驕傲都沒有。

是啊,如果我們都還在的話,多希望能再聽他罵一次屑。


「屑,你是打算什麼時候才肯放開?」

啊?一聲,ルーク低著頭呆然地看著抱在自己懷裡的アッシュ臉孔。像是抗議ルーク妨礙自己的行動,アッシュ皺著眉頭很不高興地怒視ルーク。

「アッシュ,你怎麼也來天堂了?诶诶诶???ローレライ不是答應說要讓你繼續活著嗎?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?還是說我現在是在作夢,等等,難道在天堂也會作夢嗎?我怎麼不知道?不對不對,重點是這個夢好真實!アッシュ正在生氣耶!」

「你是連腦袋都劣化了是不是?!什麼天堂,你看清楚,這裡是タタル溪谷!」アッシュ生氣地解釋之餘,不忘再說一次「屑,快放我下來」。

隨風搖曳的セレ二ア,以及拂面而過夾雜著泥土與青草獨特氣味的晚風。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景色,讓人懷念的生命氣息,這裡的確是久違的タタル溪谷沒錯。

ルーク慌慌張張地放下アッシュ,閉上眼用力地深吸一口氣,接著緩緩吐出,再度愕然地睜大雙眼,脫口詢問「為什麼?」

當時與ティア、ジェイド等人告別之後,自己來到底層解放ローレライ。抱著崩落而降的アッシュ,自己與ローレライ簽訂了契約,而契約的條件內容就是讓アッシュ復活。アッシュ復活,代表雙方契約成立,只是為什麼連自己也復活了呢?當初並有沒說到這一點啊。

「誰知道!」

アッシュ沒好氣地順了順蓋在臉上的長髮,然後一想到自己被這屑抱了這麼長的時間,便不由自主地「呲」了一聲。

看到アッシュ不高興的反應,ルーク沮喪地低下頭,滿是歉意。

「對不起,沒想到我還活著,對不起……」

「屑!就說你是連腦袋都劣化了是不是!說什麼蠢話!」

「可是アッシュ你很不高興啊,所以我就想…」

「想什麼?想那些有的沒的無聊的事?告訴你,我才不會因為你還活著而生氣,少自我感覺良好了,屑!」

「アッシュ……」

聽到アッシュ久違的「屑」聲,ルーク不自覺地露出欣慰的笑容。那個充滿中氣與生命力度的叫喊,語調中有著滾熱情感的溫度,太好了,アッシュ的確還活著,的確活生生地站在這裡。

隨著夕陽餘暉逐漸被皎潔月光所替代,以及兩人因飢餓所發出的生理反應聲,アッシュ無奈地嘆了口氣,接著背對著ルーク,準備離去。

「你是打算呆站在那到什麼時候?」

「啊…對、對不起…那個,我跟著沒關係嗎?」

「……叫你別跟你會不跟嗎?」

「嘻嘻」

ルーク裂嘴而笑,而後伸了個懶腰,擺動了下久違的身軀,接著小跑步追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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ルーク與アッシュ兩人並沒有直接回キムラスカ,大概因為兩人目前的情緒都還處在渾沌雜亂的狀態吧。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,自己又該用什麼身分存在於這個世界,在尚未整理好思緒之前,想必這兩個人都不會踏入故居一步。

而且現今更重要的是雙方對於彼此自身的定位及想法。雖然解救了世界,兩人也都活了下來,但彼此間僵硬的氣氛仍舊沒有改變,只是ルーク或多或少有隱約感覺到,比起從前,現在的アッシュ似乎沒有這麼憎恨自己了,至少在用語方面,已經不再聽到アッシュ叫自己「レプリカ」,但因為アッシュ又不曾叫自己「ルーク」,於是「屑」這個稱號繼續沿用。

也好,反正已經習慣了,就像自己當初叫ミュウ為「ブタザル」一樣,沒有惡意,僅僅為單純的叫喚語。

「年輕人,你們是兄弟嗎?簡直長得一模一樣、不,是根本就一樣!幾乎分不出來耶」旅館的大嬸滿帶笑容地用著朝氣十足的語氣,邊查餘房邊與アッシュ及ルーク閒話家常。

「不是喔,大嬸,我們不是兄弟而是同位體,比兄弟更親的存在喔!」ルーク開心地解釋著,然而アッシュ卻生氣地打斷對話。

「說什麼蠢話,別講些讓人聽不懂的東西!」

對一般人來講「同位體」是個陌生的名詞,若非相關技術者是不可能知道事實的真相,更何況普遍大眾並不曉得複製人的存在,ルーク這樣沒經大腦的脫口而出,要是惹來不必要的麻煩,自己也會覺得很困擾。

果如アッシュ所想,旅館大嬸聽不懂ルーク在說什麼,然而大嬸不改豪邁地笑容,繼續著ルーク的話題。

「小兄弟,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不過感覺得出來你們非常親喔!穿著同樣款式的衣服,留著一樣長度的紅髮,雖然流露出的氣質不一樣,但根本而言是一模一樣的,你們真的很親耶!」

「真的嗎大嬸?」ルーク嘻嘻笑地露出孩童般的淘氣,一旁的アッシュ則因他們的對話而胃痛的皺眉,但真正讓アッシュ瞬間法令紋多一條的,是接下來的話。

「所以說,既然小兄弟們這麼親,你們不介意睡雙人房吧?不好意思啊,因為今晚的單人房都已經客滿了」大嬸爽朗地回答,語畢前還不忘強調,只剩一間雙人房,而且是一張雙人床的雙人房。


佇立在這個城鎮唯一的旅館僅剩的雙人床前,アッシュ的臉臭到像是誰靠近自己就把對方大卸八塊似的,ルーク只好無奈地苦笑。

「那個…還是我睡地上好了…啊,還是我出去好了,你應該不想跟我待在同一個房間內吧」

「誰說過那樣的話,不要亂自我解讀」

アッシュ沒好氣地轉過頭去,脫掉白色的長風衣與鞋子,接著什麼話也沒說地躺到床上,拉了拉被子,背對著ルーク倒頭睡去。

「アッシュ…那個….謝謝」

望著アッシュ沒有回應的身影,ルーク也開始脫掉風衣與鞋子,掀開靠近自己的棉被躺下,而後朝アッシュ的方向說了聲晚安,接著望向天花板,沉沉地闔上疲累的雙眼。





刺眼到令人睜不開眼的光芒,周圍掉落著崩塌後的殘桓。

啊啊,我知道這裡,這裡是大爆發的地點。

彷彿像是意會到自己僅為意識的存在,ルーク讓自己飄浮在晨曦的孕育中,任憑第七音素溫柔地重組、流動。

ローレライ會答應我的請求、會讓アッシュ復活吧?啊啊,他的確幫我實現了,因為我看到アッシュ站起來了。

結實玲瓏而非孱弱纖瘦的身軀,一頭火紅的豔麗長髮在風中恣意飄舞,還有那明明俊俏卻愛皺著眉頭的臉孔,這些,都是アッシュ活著的証明。

只要アッシュ活著就好了,這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,ルーク心想。只是為什麼アッシュ看起來這麼生氣?不是已經拯救了世界,保護了他所珍視的一切了嗎?アッシュ現在正跟誰說話呢?

「他以為用自己的存在換取我的生命,這樣我就會開心嗎?」

「這是我當初與ルーク的約定,既然他解放了我,我自然要履行對他的承諾」

「我才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約定,當初我想解放你,只是為了救這個世界,本來也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。現在突然又讓我復活,那傢伙以為這樣就算是把欠我的都還給我了嗎?別開玩笑了!沒有他在的世界,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!這七年來我日日夜夜都看著他,看著他愚蠢的傲慢,看著他無知的行徑,看著他自責的改過,看著他重新找到自己的價值。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看在眼裡,奪走我的一切,卻又佔據了我所有感情,現在突然間只留下我然後消失在這個世界中,我不能接受!完全不能接受!要馬就兩個人都在,要馬我也不稀罕這條換來的命!」

「如果你不好好活著,豈不是我違背承諾嗎?唉,真是傲慢又意志堅定的人類」

啊!

那一瞬間,ルーク全部都曉得了。原來自己還能存在於這個世界,都是因為アッシュ拿自己的命去跟ローレライ賭。

要馬就兩個人都在,要馬我也不稀罕這條換來的命

這麼偏執又傲慢的話,的確像是アッシュ的作風啊,明明自己奪走了他的一切,讓他孤獨地度過漫長又黑暗的七年,為什麼他還願意幫助自己、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這麼溫柔呢?

アッシュ,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?





「屑,不要偷看我的夢」

「嗚嗚嗚,對不起…」

「還有,不要再覺得你欠我什麼、想要還我什麼了,這樣豈不是否定了過去的一切努力嗎?我也…不想繼續停留在七年前了……明白了嗎,屑…ルーク…」

「!……嗯……」

ルーク點點頭,摩娑摩娑地將自己的臉埋在アッシュ流瀉著長髮的背部,淚水的溫度透過沾溼的衣服傳給了アッシュ。

溫暖又滾燙的溫度,以及那陣陣鼓動的心跳聲,這就是彼此都還活著的証明。背對著ルーク,アッシュ淺淺地笑了。





【おまけ】

「是說…你以為我沒注意到嗎?屑!不要給我得寸進尺!」

「可是這樣很舒服耶!而且アッシュ的長髮好香好柔順,味道好好聞」

ルーク以像是無尾熊抱著尤佳利樹的姿態,從アッシュ的背部牢牢地環扣住,且不時磨蹭著アッシュ的秀髮,在他的頸間來回游移。

「屑,你給我離遠點!…雙牙斬!」

「慢…慢著,アッシュ!」

因為アッシュ的衝動一擊,使得雙人床斷裂成兩半,兩人不得不跟旅館大嬸道歉。

「年輕人精力好我能諒解,但也不要在床上做劇烈運動啊!這樣就算我們家的床是實木,也經不起年輕人的激情啊!」

大嬸打趣地揶揄兩人,只見アッシュ瞬間滿臉通紅,而ルーク則是天然地哈哈笑著。

「對不起,大嬸,但都是アッシュ太激動了啦!」

「屑你說什麼!雙牙斬!」

「慢、慢著!不要在店裡用絕招啦,アッシュ!」

這趟貌似多災多難的調適之旅,看來還有得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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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後記】

無意間看到一家好萌的赤毛小說,萌到我忍不住一直開小花,除了DFF這是我第二個有動力看日文小說的作品,赤毛怎麼這麼萌啦!不過可惜的是這家是AL(小聲心虛),但因為個性描寫的很好,文筆又很漂亮,不自覺就看完了,套句作者的話「傲嬌卻很男前的アッシュ與天然卻很男前的ルーク」這兩隻好可愛XD

因為被治癒了所以就來寫LA了(←慢著XDDDD),這就跟我看了很多12就會想來寫24是一樣的道理,所謂的反動???(大笑)但因為隔了點時間沒寫小說了,感覺有點不順手,希望內容看起來不會很跳tone(汗)。

其實當初看完動畫腦內就有想到兩個捏造ED,一個內容很類似祐樹さん的ED結尾,所以當初買到祐樹さん那本同人時天曉得我內心多激動;而另一個捏造ED其實就是這篇的內容,套句我在小說內寫的アッシュ台詞「要馬就兩個人都在,要馬我也不稀罕這條換來的命」,所以我捏造的ED一個是兩人都沒有回來,回來的已經不是他們,另一個就是兩個都還活著,旅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,アッシュ決定繼續旅行,而ルーク決定回去實現他的約定,並作為補償一生以子爵的名義為大家而活,所以說在我當初的構想裡,最後ルーク回到大家面前那,アッシュ其實是站在遠方目送他們的喔!

但因為有點悲傷再加上懶(毆),所以當初沒有動筆寫,現在因為燃赤毛燃得太兇,忍不住就敲出來了,不過我要承認,當初的捏造ED是一般向,不是赤毛向...XD

有梗的話赤毛旅行就會繼續下去,天然的嚕哭跟傲嬌的阿啾好可愛喔>///<
by cecilya | 2010-06-27 23:36 | 同人創作